鸣桐

同人和脑洞是我的意难平。

[秦时明月]巫山沧海 (大结局)(后面重写,建议重看。)

13

尘埃落定

上一个是是非非我删了,也不算正文,觉得自己写的不好,嗯,还有正文大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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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茂最近几年很心累,他觉得自己都有提前谢顶的可能,不为别的,就这么多年他操的心比他过去几十年操的都多。

  替嬴政卖命干活就不说了,他还要时刻提防赵高胡亥不要搞他,应对朝堂争斗,最重要的是他家那便宜二哥的对头们还一刻不停地盯着他,注意,是对头们!荀茂是真不明白他哥那里来的这么多对手,要知道他也就是有些类似蒙恬这样的冤家罢了,唯一提防的不过是掉马而已。

  于是荀茂的苦逼程度直逼始皇万能小助手章邯章将军,让人唏嘘不已。

  别管如何劳累,时间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秦始皇三十七年,嬴政第五次东巡的日子,如司马迁史记中记载一样,左丞相李斯随行,胡亥请从,上从之。

  扶苏此时被打发到上郡修长城了,原因不是因为反对始皇焚书坑儒,事实上也压根没有这回事,反正据荀茂看来,儒家真的很合作,不知道是因为荀子的原因还是因为荀英那张无往不利的嘴,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谋反事件,毕竟如今的扶苏可没有一个楚国公主的母亲。

  经由荀茂的舆论宣传,天下都知道了始皇帝和扶苏母亲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以至于想嫁给给皇帝陛下的无知少女呈指数函数式上升。

  话说到荀英,就免不得提起他那年在小圣贤庄舌战群儒的事件,真是让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估计是荀子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个儿子居然嘴这么毒。

  据目击者南公事后所言,大概是那群提倡复古的儒家博士们不知怎么拿荀霁作筏准备怼荀英,结果撩到了老虎须,让多年来安安稳稳伪装自己是个老实人的荀英炸了毛,据另一位当事人颜路回忆,是真的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似的,逮住博士们明嘲暗讽个不停。

  荀茂曾私下里对蒙恬说,估计如果不是在小圣贤庄,估计这群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以荀英那个兄控的小气劲,打一顿是肯定的,毕竟荀英在某一方面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实用主义者。

  也同样是这一战,让荀英的名字响彻诸子百家,让人知道了荀子有一个和他一样才高八斗,脾气不好儿子。

  荀茂努力地向荀蓁暗示始皇可能会挂了的事实,让她做好准备,不要被赵高和胡亥合谋坑了,同样也暗示章邯赵高可能和胡亥图谋不轨。

  与荀蓁听后不负责任地和嬴政更加腻歪不同,章邯不愧是始皇贴心小棉袄,一路上是小心戒备,处处防着赵高胡亥,也不愧他这几年和罗网撕逼撕得如此厉害。

  荀茂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长叹一声,心想荀蓁也是可怜,好不容易和嬴政破镜重圆了,结果就只有这么几年,真是让人感慨,她还不如当初不走呢。

  话说回来,嬴政就一定会死吗?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要知道从很多年前开始,所谓剧情早就走不通了。

  说起秦始皇嬴政,就不得不提沙丘宫。

  沙丘,春秋战国时属赵国,因其内地势平衍,土壤概系沙质,到处堆积成丘,故名沙丘。

  当然让它闻名的不是所谓地质特点,而是这里先后两位帝王送命,前者是在“沙丘之谋”里被饿死的赵武灵王,而后者自然是如今将死未死的秦始皇嬴政。

  荀茂在得知秦赵关系后,对赵武灵王和嬴政做了个对此,然而最终也没得出那个更惨。

  赵武灵王为爱妾吴娃之死难过,废太子章,立少子何,自己退位当所谓主父,然后又不忍长子受苦,想分代地立其为代王,结果导致自己被饿死在沙丘宫。

  至于嬴政咋回事,这大家都知道了,病死沙丘宫,然后密不发丧,和臭鲍鱼一起被运回咸阳,当然重点在后面,胡亥和赵高改诏夺位,杀扶苏,然后家业被自己儿子败光了。

  前者在生前倒霉,后者在死后倒霉,堪称难兄难弟,让人感慨。

  

  整个大秦都知道始皇帝和皇后鹣鲽情深,然而知道是知道,可怎么看这件事还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比如章邯,他一只迄今为止仍没有成功脱单的单身狗,用他那双堪比钛合金的眼睛愣是没看出所谓的深情在那里,这也让他开始怀疑传言的真实性。

  “章将军在看什么?”

  荀英看着影密卫首领的表情,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

  荀英觉得章邯也是蠢得可爱(大概在荀英眼里不如他心狠手辣,心思深沉的人都可以称得上可爱吧!)

  “荀二先生”

  章邯抱拳行礼,按理说荀英一届白身,他也不用如此,可这到底是皇后娘娘的兄长,公子扶苏的亲舅舅,虽然嘴毒了些,可他还是应该尊敬些的。

  何况这位战绩如此丰富,他也的确是打心眼里佩服。

  “那有什么,不过是暗中护卫陛下罢了,不过,陛下与皇后真是鹣鲽情深。”

  章邯自然是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的,却没想到引来荀英的笑声。

  “先生何以发笑?”

  “没,英只是觉得将军这话说的不错。”荀英摇头笑笑,想着此时此刻正陪着嬴政的妹妹,眉宇间带了几分温和“鹣鲽情深,倒也不错。”

  然而章邯看荀英的表情并不如他说的那样,所以这还是大舅子看妹夫不顺眼?

  “感情这种事,如果一句话说的清那就不叫感情了,”荀英说,“且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了,蔚然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光看表面怎么知道别人到底是不是恩爱呢?”

  “韩廷尉说见叶落而可知天下秋,二先生治病也用司外揣内,见微知著,何以这样说?”

  话刚说完,章邯就对上了荀英包含深意的眼神,看的章邯是头皮发麻,背后冒冷汗,好一会,章邯才听到眼前人慢悠悠的声音。

  “你有这个本事吗?”

  章邯“……”

  “行了,那我进去吧,”荀英估摸着里面的人腻歪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在这和章邯闲聊,提着药箱就准备进入。

  “先生请”章邯挥手,让手下打开门,在荀英靠近时,低声但“多谢先生前来相助。”

  “应有之事。”

  荀英点头,坦然受之,这话不错,他从桑海远道而来,救了嬴政,影响的可不只是他那蠢得可爱的妹妹。

  

  荀茂有句话说的不错,他就是那只掀起蝴蝶风暴的蝴蝶,不然也没法解释现在嬴政为啥还好好活着的事。

  荀英是个大夫,但不是二流三流的大夫,就如同荀茂喜欢用化名,披了无数个马甲一样,荀英也有化名,当然不是用来搞事的,而是用来安稳装死的。

  在荀英看来,做大夫这就等于养老了,实在是在民间治病和朝堂上玩弄人心实实在在不是一个档次的,后者更刺激,也更……麻烦些。

  荀英看着嬴政这张初见便深入他心的的脸看了好一会,道“陛下是位英雄。”

  嬴政此刻整颗心都落在不远处低头拿不裁衣的荀蓁身上,那里又听得到荀英说什么?

  可荀蓁却是听得到的,她抬头看着嬴政只顾看她,瞪了他眼,嬴政这才注意道把脉把完了,一脸微笑看他的荀英,

  嬴政轻咳了声,恋恋不舍收回了目光,正色对荀英道“那可配得上她了?”

  荀英“……”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蔚然不想看到这两个人了,对着他秀恩爱还好,他本来也不大在乎这些,可对着荀茂……

  荀英摇摇头,叹息道“我和父亲可从没有认为您配不上她,反过来说还差不多。”

  嬴政闻言,却是笑道“人心是偏的,在先生眼里,我这个抢走妹妹的人就算是天下最了不起的人,可在先生眼里还是处处皆是毛病。”

  “谁没有毛病呢?”荀英嗤笑一声,“我一身毛病。不过,陛下对她的确是好,英也知足了。”

  “朕就这么一个心上人,不疼着,宠着,难不成还要与她怨怨相对?若非得如此才能见她,又何必呢?”

  嬴政说这话时,一双眼看着荀蓁,里面蕴着荀英难以理解的深情,但荀蓁依旧不为所动,一副郎心似铁,绝情的模样,也难怪让章邯误会荀蓁对嬴政感情淡薄。

  “说够了没?”荀蓁把针放到针线包里,抬头对上嬴政,眼神清明得很,不是她不动心,而是每天都听嬴政这样那样的情话,怕是再腼腆的人也该有了抵抗力了,何况是荀蓁这样感情素来淡漠的人呢?

  其实也不怪嬴政这样巧言令色,要知道荀蓁本就冷,要是嬴政再冰些,他们两个还玩什么?各回各家算了!

  “只一句那里够?”嬴政摸了把荀蓁的脸,轻轻掐了掐,叹息一声道“要说一辈子才行。”

  丢了那么些年,不补上他心里是不痛快的。

  “行了,”荀英看不过去了,觉得自己是低估嬴政这位皇帝的下线了,不过想想也是,皇帝也是人,说情话什么的也很正常。

  荀英对自家显然不想听情话的妹妹道“帮我拿药去吧!”

  “知道了。”

  荀蓁放下布帛,接过荀英的药方,低头一看,蹙眉问“怎么两张?”

  “有一份是你的?”

  “我的?”荀蓁拿起下面的纸,看到药名,怔了怔,又看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老眼昏花,“这……”

  “行了,去吧!”荀英下了定论,挥手让荀蓁去拿药。

  嬴政看荀蓁盯住那张纸,不知道在想什么,担忧之下一把夺过药单,自己看来,然后……

  嬴政陷入沉默,想着是不是荀英在开玩笑他抬头恰好对上荀英略带揶揄打趣的笑。

  “陛下不信?”

  嬴政仍有些呆呆地,心想那里他敢不信,他道“自然是信的。”

  

  “先生支开蓁儿,可是想要对朕说什么?”

  “陛下倒是有心,”荀英一边翻着药箱,一边慢条斯理地和嬴政说些话“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来陛下这些年对蓁儿的照顾,英还是要道声谢的。”

  “这算先生对朕的承认吗?”

  “陛下何须英承认?”荀英反问,半似叹息道“皇帝娶妻纳妾,那里由得我同不同意,承认不承认?”

  荀英是个心思通透的人,所以他从来没有说过嬴政配不上荀蓁什么的,但并不代表他就真心承认且接纳这个不算是他妹夫的妹夫了。

  这和恩怨无关,只是因为嬴政是皇帝,所以他压根没把他当成一个来看,这听起来残酷,冷漠,却是应该的事。

  他无妻无子,感情自然落在了这唯二存在的弟弟妹妹上,荀茂还好,可荀蓁,约莫是真的被嬴政宠坏了,在他看来,是愚蠢的可爱,他不操心都不行。

  这段日子累的不仅是荀茂,还有他!试问如果他没操心,那让嬴政从鬼门关回来的药是怎么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还真以为是天雨粟呢。

  不过也是嬴政幸运,当年他哥哥荀霁没有碰到的药到他这也全齐了,所以能活下来,也算是天命?

  “先生这是在怪朕?”嬴政道,荀蓁不在,他周身也冷了不少,连带着语气里都是丝丝的冷气和帝王的威仪,换了旁人来想必早已是战战兢兢,两股发颤了,可荀英到底不是普通人。

  于是荀英摇头,他很对上嬴政的双眼道“若是陛下对她不好,英自然可以心生怨怼,可您这般,我又哪里需要这样多此一举让两位不好过呢?”

  闻言,嬴政面色舒缓了些许,“那先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荀英轻笑了声,继而却是沉声道“英想问陛下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英实话说在前头,这药是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不假,可仅此而已,若陛下再如之前一样夙兴夜寐,日夜操劳……”

  嬴政抿紧了唇,显然已经明白荀英的未尽之意,他抬手看着自己有些消瘦的手,不久之前他还用这只手为荀蓁拭泪,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成,不是梨花带雨,倒是稀里哗啦。

  自那次以后,她就学会了用哭来对付他,嬴政想着这几日她将哭未哭的可怜模样就一阵头疼,明明之前还是识大体来的,不哭不闹挺乖巧,然而自从他服了软后,情况就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机会来之不易,陛下还是好好珍惜才是。”

  荀英没有再说别的什么,省得嬴政以为他威胁他,反正他作为大夫话是放这了,他听呢,就多活一会,不听,就少活一会,反正又不是自己死。

  荀英收拾药箱,看了看隔断里的蘅芜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你怎么不问我?”

  荀英看着妹妹一回来就逮着嬴政明目张胆地打探消息,一阵牙疼。

  更牙疼的是他蠢妹妹还一本正经地说问他是私窥禁中言,真是的,你知道还问?

  嬴政咽下药,觉得舌头都苦麻了,喝了口清水,对着一双眼看着他的荀蓁安抚道“没说什么。”

  “真没说什么?”

  荀蓁看着嬴政,眼睛里有丝丝的不信任。

  “没有!”
嬴政回答地异常坚定,心说说谎这种事,你说了就不能承认得啊!否则,还不如不说。
欺骗荀蓁这种看似头脑简单的人,看似简单,然而却并不那么容易,尤其当她还是一个十分熟悉你的人,她不需要思考,她只需要遵从直觉,而这种通常直觉又非常灵验。
嬴政这样想着,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我不信。”荀蓁把药碗放下,对着嬴政微微摇头,她说“你的话我一个也不信。”

“……”嬴政叹气,知道是前不久自己对她隐瞒身体状况的事恼了她,便也不再多言在是否说谎的事上解释,只是道“不过是一些身体注意事项,蓁儿何必如此执着?”

荀蓁闻言,没说什么,转头看向荀英。

荀英知道这是有事要讲,也不多留,拎着药箱就走了,全然不顾嬴政即将面临的水深火热。

出乎嬴政预料的是,荀蓁没有哭,反倒十分冷静克制,然而这却让他心里愈发不安。

“我不想回咸阳了。”荀蓁低头,看着碗中黑漆漆的药,一点想喝的欲望也没有,没有理会嬴政陡然变化的神情,她接着道“我想了很长时间,从那天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然后,你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荀蓁!”嬴政猛然听到荀蓁如此无情的话,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他对她还不够好吗?这几年他都是她的了,他宠着她,纵着她,为何她还是想走?难不成这几年她的开心和喜悦都是假的?
想到这点的嬴政脸色愈发难看,他直勾勾地盯着荀蓁,留下一分理智,想听听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这几年我过的挺开心,比在平阳要开心,也比在云梦要开心,比在桑海也要开心。”

她是开心的,嬴政想,觉得自己的付出也算是得到了回报,可既然她已经如此开心,为何还要如此说呢?

“我的开心源于你,我的喜悦源于你,我喜欢你,嬴政,”荀蓁看着嬴政,回想起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嘴角竟也带上了笑,面目也温和许多,“然而喜欢便会舍不得,骤然失去便会痛苦,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我不想再经历了,陛下,我什么都知道的,不用再说谎骗我了,没必要的。”

“如此,你便忍心舍了我?”嬴政觉得自己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为什么呢?啊,舍了我你就不会痛苦?”

“但我会让自己逐渐忘记你,让我…,不那么痛苦。”荀蓁说,她看着嬴政,眼眸里有些丝丝缕缕地爱意,但更多的是冷静。

嬴政看着这样一双美丽的眼,沉默许久,不知所言。

“为什么呢?荀蓁?”嬴政恢复了平静与理智,他问她“多年前,寡人不曾问你因何而离,今日便问一问,蓁儿且回答朕。”

“我娘很久以前告诉过我,”

“陶夫人说什么?”嬴政问,目光紧紧注视着荀蓁,从各种迹象来看,荀蓁受陶夫人影响颇多,尤其在做选择这种事上!

“她要我保护好自己,”荀蓁想着记忆深处早已模糊的母亲,继续道“不能让别人伤害我,也不能我伤害我自己。”

嬴政看着说完这话,脸上鲜有憔悴神情的荀蓁,他看着她,不知该怎么说。

“天下是很重要的,对你很重要,但对我不重要。”荀蓁端起碗,把安胎药一饮而尽,咽下嘴中的苦涩道“可你对我很重要,我对我也很重要,我不能让你舍了天下,也不能舍了我自己,所以,我要走了。”

荀蓁是个识时务的人,但做事太直接,直接到让人想去找块豆腐撞死,从前这样想的是高泉宫的女官,后来是荀茂,而现在……,则是头一次认识到自家岳母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的始皇帝嬴政。

嬴政看着身旁这个美丽且自私的女人,觉得自己的心肝疼,他想要狠狠地责罚她,却又忍不住怜惜她,他喜欢她的知进退,却又憎恨她为何如此地识时务!

“朕在你心里,便是如此地不知怜惜自己?”

嬴政说了这么一句话,暗沉沉地看着荀蓁,一言不发,浑身冷肃得很,看上去倒是和沉默的荀蓁相得益彰。

“难道不是?”荀蓁奇怪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了会道“不然你怎么总是夜半才睡?”连带着她也睡不好。
“那是你在朕身边,”嬴政面不改色如此道。
听了嬴政如此不着调的话,荀蓁只想把他摁在地上打一顿,可即使她这样想,脸颊仍不可控制地泛起了淡淡红霞,微不可查却实实在在地存在。

“我要走。”荀蓁说,她知道自己耍嘴皮子比不过嬴政,也不再与他讲道理,只是强调这一事实。

说完后,荀蓁看着嬴政道“你照顾好自己。”

嬴政看着愚蠢得不像样的心上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握住她的手,把人拉到了怀里。
荀蓁猝不及防被他摁在怀里,想要甩开他,可顾虑着他的身体,忍了忍,没动。
理了理荀蓁有些凌乱的鬓发和略有歪斜的玉簪,嬴政直视荀蓁的双眼,轻轻道“蓁儿果真要不念旧情,离为夫而去?”
“不然还能如何呢?”
荀蓁迎上嬴政的视线反问,末了摇摇头,对他说“也只能如此了。”
“便只能如此?”嬴政听到这话,低低地笑了声,他抚上荀蓁的脸,把她眼角的泪拭去,“你不知道还有扶苏吗?民间常说养儿防老,你不用这儿子,养他来干嘛?”
“你肯?”荀蓁反驳,“我怎么知道你肯不肯?”

“现在你知道了。”

“诗言: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她便叫静好吧!”嬴政握住荀蓁的手,想着当年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于要真了。

“若是男孩呢?”

“也叫静好。”

——END

  后续

  1

  荀茂辞官事件

  始皇帝成为太上皇后,荀茂上窜下跳要求辞官回家,然而遭到秦庭众臣和二世皇帝的一致反对,只能继续他的官场奋斗,被他的侄子压榨,为大秦帝国奉献的人生。

  其可怜程度迅速超过成了少府的章邯,章将军。

  2

  桑海小圣贤庄鸡飞狗跳事件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颜值爆表的嬴静好的在团宠的路上成为德智体美劳全能型人才的过程。

  其中夹杂着各种主角狗粮,请自行想像画面。

  
         话说,静好究竟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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