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桐

同人和脑洞是我的意难平。

[秦时明月]巫山沧海 狗粮番外(慎点)

一大把贮藏已久的狗粮


把之前的番外放出来,结局的话,算是结了,番外不定时掉落,有关荀英荀霁兄弟情深,和鬼谷三人组拆家日常。

不离不弃的下卷是咸阳行(内容如题)

作者笔力有限,再写个几十章主角都变了,就这样结局吧。

我想荀蓁对嬴政不讲道理大概就是把他当成亲密的人了,她应该是很喜欢他的,不然又怎么会对他哭?(其实这些都是手段,当然这两个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怨不了谁。)

喜欢会舍不得,所以荀蓁舍不得嬴政。

我觉得荀蓁可以很深情,也可以很薄情,只看她愿不愿意,就像嬴政一样。

车……,自行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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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知书不达礼


秦王政十二年


关中大旱,秦国皆惊。

秦王为此,急火攻心,很是卧床了些时日。

长史王綰,带着一箱奏简,等候在外,即使他也并不是很想来,于他看来,自然是秦王的身体更重要。


“长史先稍等,太医在里面为大王诊脉。”

赵高对在外等候的王綰说道。

这位如今是秦王的近臣,也是他要恭敬以待的人,就像里面那位容颜倾国的夫人一样。

王綰点头道“应有之意。”

秦王乃是国本,他的身体自然最为重要。


夏无且站在屏风前,看着榻上相对而坐的两个身影,说不得是什么感觉,再看看王上的贴身剑客盖聂盖先生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默默地安静地把心底的惊涛骇浪压下去。


屏风后,荀蓁端着药碗,看着秦王,精致的眉眼没有笑意,仿佛被冰雪覆盖,冷的彻骨。

“谁惹夫人生气了。”嬴政笑笑,拉起荀蓁的手,想要起身抱抱她,却被她一把打开。

秦王“……”完了,手都不让摸,是真生气了。

于是,秦王轻咳一声,状似无意道“夫人可去见过扶苏了,昨日他与我说,很是想念你”

“妾身会去看的。”荀蓁点头,继续看着秦王,目不转睛,很显然是识破……或者说不吃秦王转移话题这一招。

秦王从最开始的镇定自若,最终还是溃不成军,仓皇败退。


“夫人还在生气?”

“妾身不气。”

“寡人又不会怪夫人,”嬴政握住心上人的纤手,掌心是柔软的触感,他有些心不在焉,道“气闷在心里总会不舒服,夫人且说说。”

“王上怎么不称妾的名了?”

“夫人的名只有寡人才能喊,如何能让外人知晓。”

荀蓁看着秦王,心想盖聂和小庄还有师父都会喊。

嬴政与荀蓁夫妻五载,自然分外明白她的想法,略有无奈的笑了笑,“哪有哥哥不知道妹妹名字的?”

闻言,荀蓁点头道“也是。”

盖聂和卫庄,也算是她的哥哥,虽然她可能并不太想让卫庄占这个便宜,可确实如此。

“夫人到底哪里不高兴?”嬴政并没有被荀蓁带偏,解释完后,再一次地问她。

荀蓁停下吹药的动作,与秦王目光相接,说了句,明知故问。

“是寡人的不对。”

“为王者勤政本是好事,可为了政事损了身子却是不合适的,也是,不值得的。”

“关中大旱,岂是小事?”嬴政咳了咳,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荀蓁说“夫人下次切莫如此。”

“关中大旱却是不是小事,可王上也不必病还未好,便又是宵衣旰食地处理政务,这秦国的天下,王上是最重要的,可王上休息一月也不是过不下去。”说到这,荀蓁又看了秦王一眼,“若真如此,那妾身不知是要说是秦国的原因,还是王上的原因。”

秦王起身,迎着心上人看上去略有幽怨的眼神,把人搂进怀里,他闭上眼,在荀蓁耳边低声说“是寡人的错,夫人莫气。”

荀蓁听着秦王有力的心跳声,微闭起双眼。


夏无且在被郑夫人问完养病期间注意事项后,便退了出去,他出去的时候,还是有些恍惚的,一向说一不二,勤政得很的秦王也会懂得歇息,不,是在郑夫人的劝服下休养?

好吧,其实这件事是很好的事,可,他怎么都觉得不对。


“夫人这脾气,可真的要改改了。”

“妾身年岁大了,性子已定,改不了了。”

“夫人真是,”嬴政摇摇头,一口咽下碗中苦涩至极的药,“若寡人不宠着夫人,夫人可怎么办?”

“妾身可以回云梦。”荀蓁看着秦王,说了声,心想,天大地大,她哪里去不了。

嬴政卡了卡,神色复杂,“夫人多想了。寡人怎舍得了夫人?”

他就这么一个心上人,知书不达礼,脾气还不怎么好,可,他看了看眉头微蹙,纠结模样的荀蓁,可他就是栽进去出不来了。

不过荀蓁挺好的,他也不急着出来。


赵高进来内室,接了秦王旨意,又出去宣旨。盖聂一人独自而立,听着里面两人的交流声,想起小庄所言,长叹一声。

秦王如此,便是有朝一日移情,师妹也不算亏。


2/口才


女人不讲道理最是可怕。


荀蓁最近在学习纵横之术,也就是练口才,这是老师托盖聂给她带的作业,她还没出师,当然要好好学。

秦国不乏有口才甚好的人,可荀蓁不能见,也就只好翻翻记录他们言辞的书籍来读。

最近一种名叫纸的书写材料在七国内广为流传,就连这造纸方法亦是诸国皆有,让人很是奇怪。

不过这的确比原来用竹简方便许多,更让人奇怪的是与纸一同流传的还有印刷之术,贵者如用铜铸,贱者如雕版,泥字,且成了系统,着实让人费解。

但即使如此,较为久远的言辞记录仍是用竹简书写,所以荀蓁的高泉宫近几天都弥漫着竹简和墨的气味。就连高泉宫里的空地上都晒起了书。

高泉宫的这一变化,同样让仅仅时隔几日未进后宫的秦王嬴政奇怪不已。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看书。”

“什么书?”嬴政问道,往常荀蓁也会读一些典籍法令,可那里像如今,整个宫里都是竹简了。

秦王忽然想起赵高说夫人借书籍看,想到自己当初放行的爽快,如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荀蓁的心思都放在了读书上,还关自己什么事?

荀蓁闻言,将手中老师给的羊皮纸书给他,嬴政翻来一看,只觉好笑。

“鬼谷子也真不会挑书,夫人本来就话不多,又懒得与人讲理,学这些,只怕不大合适。”说完摇摇头,对荀蓁道“夫人还是莫要学了。”嬴政说完这话,心里却想,蓁儿当初讲理时还好招架,后来不怎么讲理,不过她极少生气,他还受得住,可若她真学了姚贾尉僚的那口才,他可能真的受不住。

荀蓁接过书,不说话,只单单看着秦王,一双眼睛清澈透亮,好看得很,让嬴政看着有些心痒。

“夫人?”

荀蓁没理嬴政,起身回了内室。秦王见此,笑了笑,遣开了侍女,跟着荀蓁进了内室。


3/冬日大雪


冬,咸阳落雪,高泉湖封。


扶苏上完课后,来到了高泉宫,想要看望多日不见的母亲。

年前父王以他年岁大为由,将他迁出高泉宫独自择宫而住,扶苏知道这是为了锻炼他,他知道父王对他的期望,自然也会做的更好。


“长公子。”侍女们行礼,为他解下披风,挂在一旁。

“母亲在哪里?”扶苏虽是垂髫之童,却是秦王长子,说出话虽然不乏温和,可宫人又哪里敢真的把他当做无知稚子?

“夫人在水榭。”

“嗯,”扶苏点头,对侍女道“去水榭吧!”


在水榭能看到风景数年来也无太大变化,可荀蓁还是最常来这里,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枯燥乏味,这就和她能十数年日日清晨喝粥而不厌倦一样。

“母亲”扶苏掀开竹帘,对屏风后静坐的女子行了一礼道“扶苏来看你了。”

“扶苏?”荀蓁微怔,这才想起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个儿子了,就如同她现在可能许多天也不见上一次嬴政一样。

他们都很忙,不论是嬴政,盖聂,还是扶苏,都是一样的忙,荀蓁想,这大约便是能者多劳。

扶苏越过屏风,坐到荀蓁身侧,看着自己母亲的面容,恍惚间觉得母亲这样的神情有些单调,比秦宫里侍女的神情都要简。

扶苏看了眼干枯荷叶都被拔掉,如今只有坚冰的池塘,蹙眉道“这里水榭冷寂,且无甚风景,母亲还是回暖阁吧。”

听到扶苏的劝阻,荀蓁本想说自己不惧冷,可又想到扶苏怕是又要和嬴政一样啰嗦,便消了说话的心,点了点头起身牵着他的手向宫殿走去。

“母亲常年呆在高泉宫,不如夏季和扶苏一同去梁山宫避暑可好。”

荀蓁闻言,看了扶苏一眼,没说话。

嬴政不想让她出去,又岂是扶苏能劝的?

没等来母亲的回应,扶苏有些黯然,他安静地看着母亲的侧脸,跟着她回了宫殿。


深夜批阅完公务,秦王顶着风雪来到高泉宫。

荀蓁作息规律正常,高泉宫也是灭灯灭得早,对此,嬴政并不意外。

夜里看不清风景,嬴政暼了眼光秃秃的高泉宫,对身旁的赵高道“明日令少府来人整治一番。”

赵高应诺,又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夫人那里?”

嬴政闻言,只淡淡暼了赵高一眼,便独自进了内室。


赵高则停在外面,擦了擦刚刚被秦王惊出来的冷汗,心想王上近来是威势愈重,也不知郑夫人是受不受得住。


内室,帷幕低垂,床幔掩映,秦王掀开纱帐,心上人熟睡的样子便出现在他眼中。

咸阳有大雪覆城,高泉算是暖意融融。

嬴政解了衣裳,躺在了荀蓁的床榻上,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亲热,却对上一双略有迷惘的眼睛,见此,嬴政不由一笑,亲了亲她的脸。

荀蓁猛然醒来,脑子有些钝,她看着秦王近在咫尺的脸,却想不起来要做什么,不过一晃神的功夫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嬴政把手伸入荀蓁的衣襟内,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衣带,触手是一片肌肤,如凝脂滑腻,如玉生温,让人爱不释手。

荀蓁仰头,任由秦王在她的胸前埋首亲吻,黑夜里看不清,可感觉却愈发敏锐,更论她还是一个习武之人,嬴政的动作更是被放大了数倍。

他的吻,他略带薄茧的手,他慢到极致的动作。

荀蓁觉得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她想要停止这一切,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赵高站在外面,听着房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大大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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